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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国世子妃紫篁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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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当斩!(第1页)

曹副将带着萧墨前往复勇营,一路上见他若无其事的模样,不由暗中摇头。必输无疑的赌都敢打?这小子不仅像外面所传是个窝囊废,还一点脑子都没有!很快。两人便来到一处偏僻兵营,只见宽阔的广场上稀稀拉拉散落着上百人。见到有人进来,他们仍是不为所动,有人躺着晒太阳,有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吹牛打屁。“都给我滚过来!”曹副将见状,高声朝场中怒喝。好一会儿之后,这些人才不紧不慢地聚拢过来。萧墨打眼一看,不由微微皱眉。这些军士的情况,比他想像还要不堪。只见他们全都面黄肌瘦,不少人身上还有残疾,衣服也是破破烂烂。军纪方面更不用说,他们连个基本队形都没有,胡乱聚在一起,仿佛是逃荒的流民。曹副将面色有些尴尬,解释道:“萧将军,复勇营平时就不受重视。”“兵部只发放最低粮饷,其它物资一概都不提供!”“所以才导致军士们愈发懒散,士气低落。”“你们这些混蛋,都给我听好了!”曹副将呵斥一声,向众人介绍道:“这位是萧墨,萧将军!”“未来一个月你们就归他管,全都给我老实些,否则遣散的时候,别想拿到遣散费!”众人听闻萧墨是新来的长官,纷纷朝他看来。可看到他的模样,有人不禁失望摇头,还有的露出不屑表情。这小子细皮嫩肉,又如此年轻,肯定又是哪家勋贵子弟前来混资历。根本不会管他们死活!“知道了!”“见过,将军!”“……”军士们混乱应声,算是打过招呼。萧墨看向众人,这种情况可不行。随即便见他故意大声挑衅道:“曹副将你没搞错吧?”“来的时候,我可听说复勇营都是镇北关大战回来的老兵,还想亲眼看看是何等勇士。”“你怎么给我找来一群逃荒的难民啊?”闻听此言。复勇营众人,纷纷面露怒色。“小子,你找死!凭什么这么说我们?”“老子跟北邙狗拼命的时候,你还在家吃奶呢!”“你不就是个仗着家世的二世祖,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?”“……”萧墨见状暗自点头。还好,这群家伙身上血性仍在,并没有完全磨灭掉,还有得救。就在他欲要继续开口之时。“呦,这不是京城头号大舔狗萧墨吗?你不在家给女人舔屁股,来我们殿前司干什么?”忽然,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,从远处传来。萧墨寻声望去,只见一名身着铠甲,脸色略显苍白的青年,带着几名士兵朝这边走来。此人他认识,名叫吕凯。其父乃是工部侍郎。萧墨父亲镇远王在世之时,与宰相政见不合。而吕凯父亲是宰相一系,他自然也看萧墨不顺眼。更何况,如今镇远王已死,萧墨只是个废物世子,更要好好踩上一踩。“曹副将,这里怎么回事?你带他过来干什么?”吕凯走到近前,瞥了萧墨一眼,毫不客气问道。“统领让他暂时管理复勇营!”曹副将眼中隐含厌恶之色,似是不愿与他多说。“哈哈,就他还要带兵?”吕凯不屑大笑:“不过也是,他一个废物带一群残废,倒也是般配!”萧墨瞥了吕凯一眼。他注意到曹副将的态度,又看到复勇营众人,表情憋屈,敢怒不敢言的模样。顿时,心中便已明了。吕凯这货肯定没少在殿前司嚣张,大家早已对他不满。只不过,碍于他的家世,一般军士得罪不起,能得罪起的又不想跟他纠缠。萧墨来此有正事要办,他也懒得搭理这个惹人嫌的家伙。吕凯见萧墨不说话,以为他是怂了,更加肆无忌惮挑衅道:“萧墨,你怕不是又在陛下面前,拿你死鬼父母卖惨了吧?”“也就是陛下心善,才会被你蒙蔽!”萧墨闻言,眼神骤然变冷。而吕凯仍是不知死活,继续戏谑道:“当年你父母意外死掉,在我看来也是活该!”“说不定是做过什么见不得人之事,遭到了报应!”“凭什么还有现在的殊荣,让你继续获得陛下照拂?”话音未落。“嘭!”萧墨猛然暴起,一脚正中吕凯双腿之间。“嗷~”吕凯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凄惨嚎叫,身体骤然折叠,弯曲成大虾模样。萧墨眼神冷冽,毫不犹豫探手揪住他的头发。紧接着,顺势提膝一顶!“嘭!”又是一声闷响,吕凯被撞的满脸开花,鲜血瞬间覆盖整个脸庞。随后,萧墨又是重重一脚踹在他胸口,将他踹出三四米远!见此一幕,全场皆惊!复勇营众人愣愣看着这一切,没想到萧墨看着不怎么样,脾气竟然这般火爆,出手也是狠辣无情!刚才还对他不屑一顾的众人,此刻开始逐渐收起小觑之心。“你…你敢打我?”吕凯被手下搀扶起来,脸庞扭曲。他实在没有想到,萧墨这个废物敢出手偷袭他。若不是身上穿着铠甲,刚才那一脚恐怕就把他给废了。“你羞辱我可以,但敢对我父母出言不逊,小心我弄死你!”“这次只是一个警告!”萧墨神色冰寒。“还有,复勇营也不是你可以随意侮辱的!”“这里每个人都对大乾有功,要不是他们在战场上与外敌拼杀,你早不知道滚哪里去了!”“你没有资格轻视他们!”听到萧墨的话,复勇营众人先是一愣,随后脸上纷纷露出动容之色。他们完全没有想到,刚才还出言挑衅的小子,居然会为他们说话。吕凯怒不可遏,大庭广众之下被打,觉得有些挂不住脸面。甩开搀扶他的手下,怒喝道:“萧墨,你敢在军中对我动手,难道就不怕军法吗?”“给我上,将他拿下!”他身后手下面色一冷,立即便朝萧墨冲来。“我看你们谁敢?”萧墨冷喝一声:“我乃是陛下亲封的中郎将!”“你们敢对我动手就是以下犯上,按照军中规矩当斩!”手下们前冲的势头一顿,全都愣在原地,不敢继续妄动。“萧墨,你少在这里胡说!”吕凯擦了一下鼻间血迹,眼神鄙夷:“就算是勋贵子弟,顶多也是获封校尉。”“你一个废物,凭什么来了就是中郎将?”“不要听他的,这家伙肯定在说谎!”“给我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