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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微微贺然叫什么名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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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(第1页)

我唇角抽搐了一下,真想说“你特么有病”!但他现在发达了,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‘老实鬼’。我忍着骂他的冲动,僵硬地笑道:“贺总,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,我还要去做事,拜了哈。”“李四可以,为什么我就不可以?”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,语气里含了丝冷意。我蹙眉:“什么李四可以,你就不可以?你在说什么?”“刚刚,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,你就陪他玩一夜,那我拿一千万出来,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。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,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,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,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。贺知州走到我面前,他抽了口烟,吐着烟圈道:“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,只要你陪我一夜,一千万就是你的了,如何?”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。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,无非是用钱羞辱我。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,我冲他冷笑道:“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?对,我家现在是很缺钱,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。”说完,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,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。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。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,我都不觉得难过。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,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。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,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。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,竟然朝他们下跪。一瞬间,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。我捂着嘴,眼泪不停地往下掉。我哥为了筹钱,尚且能做到如此,而我,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,我又在傲什么?我骤然转身,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,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。冲进包间,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。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,正笑看着我。我走到他面前,冲他问:“你是不是很恨我,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?”还不待贺知州说话,我又道:“行,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,我随便你怎么羞辱,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。”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,笑问:“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?”我深吸了一口气:“......可以。”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,留给他白月光,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。呵,多么直白的羞辱啊。第二天,我爸一回来,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,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。我妈喜极而泣,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。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,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。一瞬间,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,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,才肯这么帮我们家。我听着只是笑笑。下午,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。我爸妈不疑有他,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,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,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,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。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,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。仆随主子。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。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,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。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。想起在包间时,那个男人的羞辱,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。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,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。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,还打,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。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,我都有点头皮发麻。哎!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,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。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:“小姐,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,而且......”王妈欲言又止:“他还交代,在他回来之前,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。”我心酸地咬唇。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。可怎么办呢?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,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。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。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,却又不一样。以前,床边上有一个地铺,那是贺知州睡的,而我则睡在床上,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,不准靠近床边半步。而今,地铺没了,我的傲气也没了。那个老实温顺,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......也没了。往事不可追忆,我忍着心头的酸涩,去浴室洗了个澡。洗完澡,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。既然是情人,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。虽然现在物是人非,心里有诸多酸楚,但想想,情况也不算太坏。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,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,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,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。想到这里,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。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。这几日劳累奔波,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。不知睡了多久,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。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。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!“你......你大胆!”条件反射地,我扬起手就去打他。只是下一秒,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。他讥笑:“都落魄成这样了,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。”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人。我恍惚了几秒,这才反应过来。是了,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,而我,只是他低贱的情人。我缩回手,低眉顺眼地说了声‘对不起’。他哼笑了一声,起身去了浴室。听着浴室里的水声,我紧张地绞着手指。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,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。但,情投意合的欢好,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。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,我想逃,却又不能逃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洗完了。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