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(第4页)
萧锦沛和雨荷的阵阵淫靡之音越来越大。
我赶忙回到后院,对院中其他婢女假称大少爷有令,将今天的宵夜送到他的卧房中,那人便端了食盒朝萧锦沛卧房走去。
院中下人都知道雨荷是不允许我进萧锦沛卧房的。
半个时辰后,大少爷萧锦沛与婢女私通一事就彻底在府中传开了。
江玉凤看到榻上赤条条的萧锦沛与雨荷二人,脚下踉跄,心口一阵抽搐起伏。
她当即命人将雨荷和撞破丑事的婢女拖出去废了双手和双腿,连夜送进贩夫走卒聚集的最下等窑子。
啊!啊!夫人!奴婢冤枉啊!雨荷恐惧和绝望地哭喊声越来越远。
江玉凤看了一眼惨叫的雨荷,又看了看床榻上正胡乱穿衣,脸色还余有潮红的萧锦沛,终是怒火攻心,呕出一口鲜血,昏厥过去。
那个叫雨荷的婢女便是当日捆了我母亲双手,不顾她凄惨的喊叫声,把母亲拉进了死囚诏狱的人。
江玉凤,你看,这些罪孽终究是要一笔一笔还的。
大婚当日,江玉凤纵是如何羞愤萧锦沛昨夜有辱体统的荒唐行径,但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大喜之日,她顶着仍显苍白的脸色,和父亲迎来送往络绎不绝的宾客好友。
当朝吏部尚书的大少爷成亲,萧府自是高朋满座,处处觥筹交错。
按照朝廷礼部规制,官吏家中长子成婚,新郎新娘入洞房后要先向母亲敬茶、叩头、焚香行拜礼,母亲嘱语新人,礼毕,方可正式洞房,一来是拜谢母亲十数载的养育之恩,二来是以长子长媳之尊接替母亲为家族再延香火的寓意。
萧锦沛作为二品大员的长子,当是要尊礼数的。
我趁府中宾朋宴饮,往来熙攘之际,偷偷溜进洞房之中,在窗前摆放的几盆菖蒲上动了些许手脚。
入夜,萧锦沛、陈氏同江玉凤进了洞房行拜礼,府中还剩交好的萧家外戚和官吏未走,父亲正在陪饮。
半个时辰后,喜宴接近尾声,父亲等着和江玉凤一起送别宾客,见她迟迟未到,便着管家老蔡前去查看。
老蔡轻轻叩门道:夫人,宴会要结束了,老爷正等着夫人一同前去送别府中宾朋。
等了半天不见应答,老蔡推了推房门发现并未上锁,怕宾朋久等,便要迈步而入。
我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,看着走进洞房的老蔡,紧握的指尖几乎要将掌心刺破,心中的快感让自己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江玉凤,好戏开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