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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华军转移时,戏子一行人在地窖中保护了数百名军人。
班主等人被折磨身亡,最后剩下的,只有这被骂作汉奸的小小戏子。
舞台上,纤瘦白皙得身影上压着一个又一个凶残暴力的敌军。
他们在刻意羞辱她,想击垮她的心理防线。
“戏子最是卑贱,你不干净了,还坚持什么?”“你本来就是汉奸,保护那些骂你的华国人,有什么用?”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僵直着承受一切,只在实在忍受不了痛苦时,才佝偻着将腰完成了虾米。
她始终不肯开口,也不肯示弱。
他们拿不到答案,便用上了木棍,用上了炮烙甚至老虎钳。
于是,隔着镜头,观众们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被折磨的脸色煞白,冷汗涔涔,甚至浑身颤抖得痉挛。
但就是不肯睁眼,也不肯松口说话。
看着那张面如纸色,青筋毕露的脸,人们毫不怀疑她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甚至有些不忍,想劝她,要不就尽快去了吧。
这样活着,也是折磨。
挨了不知道几个日夜,等外面响起华军进攻的消息,女人才轻笑着睁开了眼。
有人进来颤抖着拆开了她身上的刑具。
有人不忍得哭出了声。
而那个女人,只用沙哑的嗓子轻声道:“我是华国人,我不是汉奸,是吗?”“是。
”来人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我很干净,我不是自愿的。
”“对,我们都知道,你很干净。
”已经有女兵哭出了声来。
有人用帕子擦干净了那张粘着血渍的脸,镜头外的观众得以窥见往昔戏子的惊人美貌。
可惜,她被折磨了太久,连指甲都被剥去,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。
但即便如此,她的眼睛依然明亮,里面闪动着不屈的光。
遥遥望着天花板,气若游丝的戏子哼起了儿时的童谣小调,像是在为自己唱一首送别的悲歌。
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……”曲终,人故去。
满场起立。
不少观众抹着眼泪大力鼓掌。
这场表演,拿到了当之无愧的第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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